回台灣之後第一天上班,我還記得如何開車,與你共進早餐,好像沒有改變什麼,關於生活。

今天是值班的日子,在熟悉的公關室裡,你送上的黑咖啡,我不餓,只是靜靜的翻著照片。

 

 

那時後我們離開阿格拉搭上火車到了德里,已經是晚上了,我有些疲憊,在某間旅店,老闆誤以為我是日本人,對我說了一長串的英文,然後是打開電視新聞。

我忘不掉。

大水淹沒的城...

 

我喊了你過來身邊,拉了拉你的手,我知道我們對這樣的消息有多震驚。

那時候,我擔心日本離台灣太近。

那時候,我對這個世界的改變感到恐懼,我對可能失去的一切感到恐懼。

 

我在旅行的路上,遇見許多日本的旅人,更常常被誤認是日本人,看到這樣的消息,心裡的百感交集是不言而喻的,想關心或是多做些什麼,卻又在天災面前顯得渺小,隔日在街上的日本旅人變少了許多,那種壓力更是隨之而來,雖然在機場還見到日本旅人有說有笑,可是我卻陷在矛盾與擔心的情緒裡。

西藏有一句諺語:「明天或是下輩子,你永遠不知道哪個先到。」

也因此我遇到我自己旅程上的契機,學會真的放下與得到。

 

那時候的我,想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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