收拾乾淨的桌子上,一顆印著彩虹與小天使的白球,佈滿小小的凹洞,還記得,那是我在天氣晴朗的午後下場使用的球,具有第一次的意義,數不清楚在多少次的練習揮杆之後,那種球杆擊中甜蜜點發出的聲音,與眼神跟隨著球飛著高高的悸動,只有自己知道,那需要經過多少練習,才能得到。很多事情,跟打球一樣,選擇適合自己的球具,習慣打球的姿態與情緒,還有每一次,最放鬆的專著,如果把現實生活中的目標當成每一次的打擊,是不是會比較容易呢?
收拾乾淨的桌子上,一顆印著彩虹與小天使的白球,佈滿小小的凹洞,還記得,那是我在天氣晴朗的午後下場使用的球,具有第一次的意義,數不清楚在多少次的練習揮杆之後,那種球杆擊中甜蜜點發出的聲音,與眼神跟隨著球飛著高高的悸動,只有自己知道,那需要經過多少練習,才能得到。很多事情,跟打球一樣,選擇適合自己的球具,習慣打球的姿態與情緒,還有每一次,最放鬆的專著,如果把現實生活中的目標當成每一次的打擊,是不是會比較容易呢?
我驚訝於你的筆,大楷。
沉靜的俐落的在紅紙上款款,隸書與行書甚至篆體字,大器芳婉,而後來,你持著我的手,懸腕,一筆一劃的練習著,像是回到記憶裡的孩時,母親手握著小手心提筆寫字,那般的平凡與溫暖,在什麼都不會的時候,能有誰教導文字的美,不帶一絲雜質的,我虛心學著。
「這幾天,雨常來,我也常去看妳的文字,有種被療癒的感覺,信不信?」
「讀妳的文章,溫習到許多年輕的片段,以及跟我完全無緣的精采,很高興能在一個青春的舞台,與妳擦肩並行。繼續勇敢下去,我不吝嗇為妳鼓掌 :)」
不久以前,認識天使的人比認識玉婷多,在學校的時候是這樣,直到踏入職場工作之後,玉婷這樣帶點鄰家隨處可見的名字才漸漸喊成習慣,遇上一個愛我的人喊我小金魚,後來,我更喜歡的暱稱賴小甜,在自我介紹的時候,我總是這樣說:「你好,我叫玉婷,也可以叫我天使,或者任何你喜歡的名字。」專屬的名字有專屬的位置,大部分時候,我能從暱稱裡分辨出是誰在呼喊我,少部分時候,有些暱稱漸漸的成為過去,變成像是紀念品一樣的一部份記憶。
而你,喊我什麼呢?
昨夜,車子停在我以前在東港安泰實習時的租屋處前,熟悉的東港夜市路口,在我記憶裡的這裡,你是初來,而我已經不再想念我的過去。
幾個月的時間,如果我們往彼此走近的距離可以計算,那麼里程可以兌換成下一次旅行的哪一個目的地呢?牽手不算困難,能一起走過多少的路口,仍堅持著沒有放手,那樣的愛才是我所追求的,吃吃喝喝的時候,我看著你的眼睛,相視而笑又何須言說?
這幾天,不是在說再見,就是在見面,你來,而我往。
陽光灑在我們身上,你總是輕輕的靠在我的耳際,是你的聲音,我分辨的輕而易舉,你總說我自南國來,寧靜而遙遠,因此,你傾注你的思念,還有對海洋的眷戀,之於我。
在聖誕節過了幾天之後,我從郵差手中收下最後一張聖誕卡,我坐在書桌前,聖誕樹下的聖誕老公公端著咖啡杯靜靜的跪坐著,拆開卡片的時候月亮露出了圓圓的臉龐,然後許多的兔子笑臉映入我的眼,秀靜的字跡整整齊齊的書寫著細緻的想念,我彷彿可以看見你提著筆埋首於紙張,認真的模樣,一思及此,便覺得遲來的,卻剛好趕上的,幸福。